监狱外,人心惶惶。
监狱内,一片死寂。
狭窄潮冷的班房内,大智哥俯身看了眼“病危”的夏侯,阴阳怪气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夏侯安静地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他似乎,真的病危了。
大智哥坐在一旁,点了根烟,不咸不淡道:“你要真想送你女儿最后一程,要不我在监狱给你女儿搞个别开生面的葬礼?你亲自主持。”
夏侯仍是没有反应。
但呼吸,明显加重了。
“你这人还真是驴脾气。”大智哥不悦道。“非得出去嘚瑟一圈?触景伤情多难受啊?亲手把女儿的骨灰下葬,不伤心啊?”
见“苦劝”无果。
大智哥顺手拎起刚带进来的棒球棍,猛地朝夏侯腿上一抽。
沉闷的击打声,响彻班房。
夏侯,却仍是平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连动,都没动一下。
“出去一趟也不容易,把你那条腿也治治吧,之前就看你走路有点瘸,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打断你的腿,搞成长短脚了。”
大智哥扔掉棒球棍,起身道:“一会外面见。”
他刚转身。
夏侯却缓缓睁开了眼眸。
眼神,冷漠到令人窒息。
腿部传来的剧痛,却令他愈发清醒。
“张将军,麻烦你帮我把身上的枷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