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镇英气飒飒进入大殿,半跪拱手道:“回禀陛下!昨日国舅府管事确实拉了一个女子进入国舅府!”
一瞬,大殿哗然。
谢崇坤眼神坚毅。
盛政霖瞟了一眼儿子,只见盛道桉嘴角微微扬起,顿时,眉头紧锁。
范镇沉了沉气,继续说道:“不过,管事拉进去的女人实际上是霁月楼的姑娘,并非是定阳侯府的人。”
盛道桉脸色一凛,忍不住呢喃道:“怎么可能?”
那梁大人更是错愕在原地,木讷几秒钟之后忽然指着谢崇坤说道:“不可能!一定是定阳侯府派的!”
箫闻章耐性不足,阴着脸色道:“梁栋,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细节的?”
一句话,问的梁栋哑口无言。
谢崇坤跟着说道:“梁大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本侯?”
“陛下,定阳侯府真的接来了一个女子要送进国舅府欲取悦李国舅的!”梁栋慌乱跪下,语气发虚。
谢崇坤定了定神,说道:“陛下,臣的夫人前段时间思家心切,有些忧色,臣便嘱咐属下从其母家接来了一位远房侄女,想着让她来京城陪陪夫人,以解夫人的思乡之情。不知怎的,这话怎么进了梁大人耳中竟是如此粗俗不堪!难不成我侯府只要进来一位女子都要向梁大人通禀一声?”
几句话,便说的梁栋容色惭愧,皇帝亦是满脸厌弃。
“陛下,定阳侯一定是从中作梗了!”梁栋仍不死心,红着眼叫嚣着。
“够了!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逐出御史台,今后不要让朕再看见这等心思歹毒之人!”箫闻章实在是不屑于去听他多说一句。
梁栋听见这话,那是吓得思绪全乱,魂不守舍的循着盛道桉的身影,刚想出声,便瞧见了盛道桉警告的眸色,那眼底的杀意比皇帝眼底还甚,顿时,所有的话都咽了进去,皇帝可能只是杖责,可若是盛道桉下手,那有可能是整个家都陪葬了,只得咽下苦楚,心中锥痛而去……
“退朝吧!”箫闻章走之前扫了几眼大臣,眼神幽幽从盛政霖身上扫过。
只这一个眼神,盛政霖便觉得如芒刺在背。
将将出了宣明殿。
大臣们便围着盛政霖恭喜起来,“盛大人,恭喜啊,盛皇贵妃娘娘这是六宫之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