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发出一声喟叹：“唔，你说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满足你们。”
她早就说了。
让聂家，聂清如、聂涛、翟西城这些人都滚她远一点儿，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大家路上碰到都不要打招呼，看到她就绕路走。
可是这些人从来不听她的话。
不管是聂清如还是现在的聂涛，他们就像吃不够教训一样，稍微好一点又凑到她面前作死。
乔念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聂涛一次次找死，她也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帮他把棺材板盖上，不然她还要花时间让人盯着他们。
观砚为了他们在M洲呆了小半年。
聂涛不值得。
聂家更不值得她浪费时间。
“我说了，那个事情跟我无关！”聂涛本能察觉到危险，又拿眼前人没办法，懊恼的辩解：“我只是来京市做生意，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认为是我做的可以拿出证据来，你拿出证据我就认，不然我就要离开这里，谁也拦不住我！按照你们的法律，你没理由阻挠我出境！”
聂涛用的假身份入境，按理说是可以对他进行拘留处罚，然后再往深了查一查。
但是聂涛除了是聂家人以外，还是隐世家族的人。
碍于隐世家族的特殊性，各大国其实跟隐世家族达成过一些协议，其中就包括他们可以使用保护性身份出入境。
也就是说法律上来说聂涛用假身份出入境是不合法的，但是聂涛是隐世家族的人，有特殊保护法，所以他可以做。
z国的法律奈何不了他。
“你不是从来不在这里乱来？一切按照法律来，你现在的做法就是在违背自己的原则。”聂涛如同抓住乔念的短处，死死地咬住不放：“乔念，这就是你们京市的待客之道？传出去以后谁敢来京市做生意？你也不想因为你的事情败坏京市的名声。”
卫楼见过无耻的人，没见过聂涛这样无耻的人，当即沉下俊脸，上前一步跟女生说：“接下来你别管，交给我来出！”
意思就是让乔念不要出面了，他代表卫家来处理聂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