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郎中急得都冒出了眼泪,泥玛,你们两个大佬要掐自己掐去。
扯上我一个弱不禁风又没背景的老朽作甚?
“没事没事,难不成他堂堂一国执宰。
还能为了这么点小子睚眦必报,来难为你不成?”
“……他会。”
感觉握着自己的不是手而是只铁钳的吴郎中含着一包泪水,用力地点了点头,简洁有力的给出了答案。
“也罢,那下官因事要前往与胡丞相交道一番,暂时不能处置公务。”
“所以提前向吴郎中您告个假,不能吴郎中您意下如何?”
“告,告假?行,没问题。”
“空口无凭你还是赶紧写一份允许我常升请假的条子。”
“毕竟常某也是朝廷官吏,一切都要合法合规。
避免让人觉得我常某人在官衙胡作非为,您说是吧?”
常升的大嗓门,每一句话都清晰地钻进一干好事官吏的耳中。
一个两个的表情越来越显得古怪。
“我说,该不会是陛下瞧胡相那什么了,特地把这厮扔中书省来的吧?”
“嘶……还真有这样的可能性。”
“本官可是听闻这常二郎性情暴躁,好勇斗狠。”
“今日看来,这他娘的分明就是凡事非要讲理。
就是讲理的方式明显不对劲,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