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易诗言脸上的笑容一滞,刚开始嫁给陈墨的时候,她的胆子确实不大,但也不小,这几年来又经常被陈墨按摩,难免会有些成长的。
而且你前几天不是检验过的吗?
易诗言胸脯明显鼓了几分,在水中的小腿不由向后踢了几下:“夫君,讨厌啊你”
“真的是小鹿啊.”陈墨故作惊讶,然后笑道:“小鹿准备好接受惩罚了没有?”
闻言,易诗言身子明显紧绷了下,继而脸色涨红,咬了咬下唇,终究是有点害羞:“夫君,那回船上吧.”
易诗言显然是认为陈墨想做羞羞的事。
这水中可没有借力的地方。
可陈墨却是手法娴熟的解掉了小鹿后背肚兜的系带,然后轻轻一扯,顿时间,一具羊脂白玉般的玲珑娇躯,便显露在了水中。
“啊”小鹿惊叫一声,连忙抬手遮掩,羞涩万分。
而陈墨却把扯下来的肚兜当成了战利品,摸索着绑在自己的胳膊上,笑道:“游戏继续,小美人们,都快藏好了,被抓住的惩罚和小鹿一样哦”
萧全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两个仆人。
平庭侯府。
刚上岸,孙孟便来报,说萧家来人了,要见他。
然后陈墨单独找到萧芸汐,让她打扮得漂亮一点,今晚随他面见一位客人。
嘴角不由一勾:“把他请到本侯的府上去,本侯要亲自设宴款待。”
荒唐了打半天,直到太阳西落,众女才穿戴整齐,随陈墨乘游船返回。
夜色降临。
而往往有这些标签的人,几乎都很难办成一件大事。
而这种人,无论是史书还是在天下人的口中,都是要遭到谴责、唾弃的。
按理说,这样的人,不可能是父王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