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吴镇疆开口,韩忠便下了逐客令。“来人,送客。”言罢,转身离开了此处。
吴镇疆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走出了都督府。“哎!也不知司徒孝呈那边如何了。”
“爷爷!”吴镇疆离开之后,一名年轻女子自幕帘内走了出来。正是韩忠的嫡孙女,韩娥。
韩忠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吹着胡须骂道:“你这丫头,怎的又在后面偷听。”
韩娥笑着走到韩忠面前,抱住对方的胳膊使劲的摇。“爷爷!徐世子可有才华了,昨日的诗会上,震惊了全场呢!就连司徒少华和傅乘风都自愧不如。”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韩忠瞥了她一眼。
韩娥松开韩忠的胳膊,嘟起了小嘴。“到也没有,只是觉得怪可惜的。要不您就帮帮他呗,您去求情,陛下肯定给您面子。”
这话属实把韩忠整无语了,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死丫头,徐平那小子擅自调兵,爷爷要是去替他求情,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来,给爷爷捶捶肩膀。”
韩娥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情谁都可以求,唯独爷爷不行,明白吗。爷爷要是去求情,那下次爷爷是不是也可以擅自调兵?咱们镇国公府的身份敏感,哪怕是一根刺儿,都不能留在陛下心中。”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韩娥便不再多言。
……
随着问斩的圣旨传阅给群臣,徐平的事也渐渐传开。
“听说了吗?靖北王世子要在东门问斩了?”
“什么?你听谁说的?”
“我爷爷的邻居的孙子的岳父的兄弟在衙门当差,这消息保真!”
“我听说啊,是靖北王世子杀了元武的人!”
“你这消息不对,我可听说人家把元武的使队全部杀了。”
“既然死的是元狗,为啥要把靖北王世子斩首?”
“谁知道呢?也许是杀得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