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这样,总是一副关心她的样子,她明明都准备放下不想了......
“国师......是对谁都这样的吗?对谁都是这样假模假样的关心吗......”
“国师,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为什么,为什么看不懂呢.....”
“如果......”
是迷茫,是痛苦,于彼眼角已经有泪水滑落下来,于彼好像看见了她眼底有一瞬间的慌乱,可她太痛了,痛到她现在不想再听到那些伤人的话。
于彼一字一句,把锦秋成放在同一个平面上对话,此处再无君臣。
“如果,秋成心中所想与我心中所想有所出入,我恳求你,不要再这样关心我了,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不要...再给我无畏的希望了,这不好玩......”
锦秋成沉默不言,眼中的复杂情绪快要溢出来,她往后退了一步,跪在于彼脚下。
“臣惶恐。”
只是三个字。
于彼手抖得更厉害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手,念想一起,银火再次出现在她掌心,情绪波动太大果然有助于学习,这一次连法诀都不用念了,跟言出法随似的。
于彼脸上有些嘲讽,“国师说的果然不错,朕的天赋实在是太好了,国师什么时候教教朕言出法随吧,这样朕问什么,国师或许就会答什么了。”
手中银火被于彼轻轻一点,停在了锦秋成面前,她脸上变得无喜无悲。
“恐是国师故人之物,今日还与国师,今后我不再是国师感情寄托之工具,望国师珍重。”
她说完,闭上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地上的火苗一下一下跳动,像是在哭诉被主人抛弃。
·
于彼没再见过她。
从观星台回来的第二天午时,京畿卫守卫来报,大康国使团距离京都二十里路,预计使团自京都洪武门入,还有一个时辰到达京都。于彼摆摆手,让人叫来了鸿胪寺卿王保东。
“王卿带着有时间的臣子到洪武门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