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生蠕动着嘴唇正想说话。
“爹,这孩子不是春生的。”
陈楚楚突然冲了进来,她头上还盘着新娘的发髻,由于跑的太急,头发都有些散乱了。
“楚楚,你说什么,你说清楚点,怎么回事?”
村长眉头紧皱,他一心以为这李清月跟自家儿子处对象,这孩子怎么说也是他们陈家的。
“爹,春生啥人,你还不知道吗?
他可做不来这种事情,要真是他的孩子,他早就告诉我们了,要张罗娶人家了,还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嘛!
刚才来参加我婚礼的一个老同学已经告诉我来,说这李清月去县城工作后,一点也不安分,勾勾搭搭,干不到两个月就被人举报辞退了。
被辞退后,她也不回村里,就在县城跟人鬼混呢?”
陈楚楚打定主意,这世绝对不会让这破鞋嫁进他们陈家,也不想让这肮脏东西在她家作威作福,气死她父母。
村长脸色铁青,他们乌山村怎么尽出这些熊事。
更可气的是,这女知青竟然给自家儿子戴了绿帽子。
春生刚才还不吱声,还想给那女知青顶事,真是个混蛋。
他一脚踹到陈春生的身上,“你这混小子,怎么回事?
她乱搞,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么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还想包庇她,你是想气死我吗?”
陈春生终于忍不住捂面哭了起来。
“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
有人道:“村长,这孩子应该是在她去县城前就怀上的,那不是春生的,会不会是村里其他人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