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思谟生得俊朗,又十分爱洁,若不看他掇石负重的模样,旁人常以为他是个写文作诗的试子,岁末时还有邻人拿了红纸来请他写春贴。
我拿这事笑话他,他面上不作声色,腰上却加了力气,将阴茎又往我身子里狠狠入了几分。
“旁人不是一样不知你身上有这么一对奶子麽?”他将我乳头从口中吐出,手上却加了几分力气,将我乳肉如粉团般揉搓,又一边看着我眼道。
我面上有些臊,也不答他,只咬紧唇,不让呻吟声泄出。
他松了我一侧乳肉,将手抚到我颊上,又拿拇指摩挲我嘴唇。末了,他将头低下来,拿舌在我唇上细细舔弄,我承受不住他作弄,松了牙齿,他舌头便钻进我口里,缠住我舌头狠狠吮吸。
我教他缠得几乎不能呼吸,穴里也被他狠狠捣着,手上却将他肩背紧紧抱住,腿上也将他死死缠住,既不愿他将我作弄得如此难受,却又更怕他将我松开,叫我无所依托。
我想,我定是入了障了。
半旬后到了上元灯节,折思谟早早从武场回来,竟从柜里拿出一套淡青色袄裙来。
他将我身上衣物一件件剥去,又将那套袄裙一件件仔细套在我身上。
待我穿戴完毕,他便站在我面前打量我。灯烛摇曳,光影在他眸中跳跃。我瞧他看着我的模样,眼中分明有所倾述,口中却不说一个字。
“今日叫你穿成这般,本来是想……”他朝我走近一步,终于开口,话只说一半,却突然将我吻住。他吻得那般激烈,叫我喘不过气,我只得伸手将他浅浅抱住,仰着头任他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我松开一些,我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
他舌头从我口中撤出,却有几缕涎液仍在我们唇间牵连,不曾断绝。
他又将我抱紧一些,俯下头在我嘴角舔吮。我伸手抱住他脖颈,道:“去床上,好不好。”
我只觉身体一轻,已叫他横抱在胸前。他几步走到床前,将我放下,顺势便伏在了我身上,唇舌在我颈处游走起来。那唇舌在我身上作乱好一阵子,才兀地停下。我心有不解,便去看他。他又低头在我嘴角浅浅啄吻了一阵,才哑着嗓子道:
“今日本想叫你松了束缚,我与你一起去街上赏灯……”他口中说着话,手却在我身上摸索,从我颊上慢慢向下,停在我胸乳处。他隔着袄子,在我胸乳上揉捏一阵,又伸手到我腰间,解了袄裙的连结,将那刚刚才为我穿好的袄裙,又一件件剥开,让我又赤条条地躺在了他的面前。
他眸色愈深,只微微解了裤上束缚,将阴茎释放出来,便一挺身,将阴茎插入我身子里,深深挺动起来。
折思谟将我翻来覆去,摆作不同姿势肏弄,恍惚间,我瞧见那袄裙垫在我身下,已不辨本来模样。折思谟只在我身子里射过一次精液,其余几次,要么射在我背上,要么,射在我胸乳上,然后又在他将我翻来倒去间,叫精液都糊在了袄裙上。那裙面上,亦有我自己射出的精液,还有叫他作弄得不能自已时,从我穴里潮喷出的淫液。
云雨过后,折思谟抱着我卧在床上,阴茎仍在我穴中插着,手掌也仍握着我胸乳,不时揉捏。
我想到颇有盛名的上元灯节,心中有些遗憾,不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