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堂上堂下众人皆哗然,看着那还在挣扎着试图狡辩的王五金目光不善。
“太恶心了!怎么会有如此父亲?对自己的女儿起那等心思,真是个畜生!”
“肯定不是亲生父亲!哪位父亲会对自己女儿下手?恐怕是不知道从哪拐来的小娃儿,将她们养大就是存着这龌龊心思吧?”
“真是腌臜玩意儿!就算不是亲生的,养了这么多年,叫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爹,怎么能下得去手?真是畜生不如的狗东西!”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唾沫星子都快将那肮脏男人给淹没了。
罗县令也沉着脸,正要再给那男人加上几十杖型,那姐妹俩又一齐将头重重地磕下去,抬起头来,额头上都磕破了,鲜血流了下来,触目惊心。
“县令大老爷,求您为民女作主!不止是这王五金,杂耍班里所有的人都对我姐妹俩非打即骂,所有男人都对我们动手动脚,若不是我们机警,几次互相合力逃脱魔爪,只怕我们早已被这些畜生污辱。”
“还请县令老爷为我们作主,我们不想再跟着杂耍班子了,我们想留在青山县,哪怕是去街上要饭,也不要再留在班子里,被这些人糟蹋了!求青天老爷做主!求青天老爷做主!”
姐妹俩悲声乞求,梆梆磕头的声音砸进人的心里,所有人心里都十分不好受。
“呜呜呜,太惨了!怎么会有这么悲惨的人?这要是我亲闺女,我得心疼死啊!”
上了年纪的大婶们不忍地哽咽着,寻常百姓家虽然不乏重男轻女现象,但是对闺女的幸福还是很在意的啊!
要知道女子的贞节大过一切,若是小小年纪就被人污辱了,这一辈子可就没有活头了啊!
“这些畜生!真正的畜生!将他们打死吧!太可恶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这还是人吗?啊?这还有人性吗?”
“她们才九岁、九岁呀!离及笄还有好几年呀,还是个小娃娃啊,怎么能对这么小的娃娃动歪心思?太恶心了!这些畜生都没有子女的吗?”
围观群众义愤填膺,差点儿要冲破围栏冲进堂上来殴打那群畜生。
“啪!”
罗县令惊堂木重重一拍,全场顿时肃静。
罗县令斥责了杂耍班的人,又问王秋菊姐妹俩,想要什么样的帮助。
王秋菊磕头道:“请县令大人作主,给我姐妹俩一张断亲文书,我们愿与王五金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以后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