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缩着脖子站在墙根下，不敢说话以免惹祸上身。
一个云绾宁已经巨难缠了，哪知又来了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周莺莺。
“宁儿，今儿我看你是等不到母后出宫赎人了！要不我替你走一趟，将张嬷嬷与赖氏送还给母后？”
“送还什么？”
云绾宁冷哼一声，“我话已经传给母后了。”
“她自个儿不来赎人，我直接宰了当花肥就是，还还什么还？”
此话一出，吓得张嬷嬷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赖氏好歹年轻，勉强撑住了。
但是脸色也被吓得雪白。
“你真要杀啊？”
周莺莺撑着她的肩膀，目光打量着赖氏与张嬷嬷，“这赖氏长得挺不错的，你不要就给我呗？”
云绾宁：“……给你做什么？你又不是男人。”
“为你家翰王纳妾？”
“纳什么妾啊！给我玩玩儿。”
周莺莺撑着下巴，看向赖氏的目光变得“油腻腻”。
那眼神有些难以言喻，吓得赖氏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在想什么？我一个女人家能对你做什么？”
见赖氏被吓坏了，周莺莺嗤笑一声，眯着一只眼伸出手对住了她的脑门儿，“我想用你来练射箭，头顶苹果的那种。”
见张嬷嬷立刻两眼一翻装死似的晕过去了，赖氏一咬牙把心一横，也两眼一翻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