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部吃了顿午饭,陈顺转到供销社。

    才过完年不久,供销社新摆出不少南北y货。不像杜蘅,一些知青开个证明,能买票回自己老家过年,等年假过去再回来参加春耕。人cHa0一来一往,供销社的货架就热闹了。

    水烟、旱烟、大前门、香山都有。

    卖最好是三毛五的大光,五毛二的太行山。

    陈顺挑了两包平遥牛r0U,一网兜流心柿饼,外加糖水菠萝罐头,大哥陈百年看见他的时候,陈顺正在柜台和售货员拿全国粮票换几张浙江省的粮票。

    这可是桩赔钱买卖。

    陈百年急眼了:“老三,g嘛呢!”

    一嗓子嚎出口,吓了售货员一跳,几张绿面二两半的粮票飘到了地上。

    陈顺捡起来,拍了拍灰,对摺后放进K兜里。

    看陈百年手上拎着袋羊N粉,朝售货员抬抬下颌,“一块算。”

    售货员答应着,把羊N粉算陈顺账上。

    陈百年直打大腿,拉陈顺到墙角:“我说老三你咋回事,你不能犯傻,全国粮票,你拿来换浙江的粮票g啥?”

    那可是全国粮票,全国通用,只有全国粮票才能在外地买油!

    浙江粮票在浙江好使,在陈家坝就是几张废纸,谁认浙江的粮票?

    陈顺一脸平常,“换几张浙江的,给小蘅收着。”

    陈百年直皱眉头:“屋里的nV人不能惯,惯多了,早晚惹祸。”

    “屋里nV人不惯,惯屋外的?”陈顺到柜前拿东西,有意曲解他,“大哥,你外头养nV人了?”

    “没、没有的事!羊N粉是给你嫂子买的!”

    陈顺嘿地笑了:“那就成了。”

    疼自个媳妇,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