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牧用舌头顶了顶被打肿的脸颊,他现在还跪在自己主人大腿边。
他的主人正在处理那些正在虚伪献媚的家主,他感觉好无聊,但是想起现在还肿着的脸颊,就不敢乱动了,虽然他今天没有犯太大的错误,但还是小动作不断。
他最近一直感觉很烦躁,因为他作为护卫犬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主人本身就是最大的错误,而直到现在他的主人都没有惩罚他,让他感觉很不好。
“阿牧。”阎褚突然出声叫住段牧。
“主人?”段牧抬头看着他的主人。
“回去吧。”阎褚自从那天受伤后就感觉到自己奴隶的情感变化,自己的奴隶需要被惩罚,但是在罚他之前要先把所有事情解决。
阎褚回到主宅,在自己的书房里吩咐清楚解决叛徒的各项事宜。
“咚咚咚”突然敲门声响起。
“进。”阎褚停下手上的动作。
段牧听到主人允许进入的话,就打开门三两步走到阎褚身边,然后屈膝跪好,把自己手上的文件举过头顶“主人这是刚刚谭清说的。”
阎褚接过文件,低头看到段牧衬衫的袖口上有一片血迹“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段牧把手收回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然后抬头回答道:“不是我的,是谭清的。刚刚审问他不小心溅上的。”
段牧从演武场出来就被自己主人派去把谭清也就是谭家家主抓回来,自己主人特意吩咐要他活口,说要从谭清口里先撬出一些情报,现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让更多人得到消息,所以段牧把谭清关到了主宅地下室。
谭清手脚被锁链铐住,“魏镡我告诉你,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魏镡是段牧在抓到谭清后叫过来的,他是阎褚的亲信,主要负责惩戒场的事务,由他来审讯再好不过。
段牧这时推门进来对着魏镡说:“老魏,你这不行啊,这大爷还这么有活力。”
“我真是奇了怪了,你天天在家主大人身边,那么高压的环境,你是怎么养成这个乐天又吊儿郎当的性格的。”魏镡放下鞭子看了看段牧:“你看看家主身边的人不管怎么样至少在家主面前严肃又板正。一个个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也就你敢在家主身边放肆。”
段牧笑笑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敢在自己主人面前放肆了,我在主人面前都有乖乖的戴好‘项圈’。”说完段牧还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段牧转过身,看着被铐在地上的谭清,然后拍了拍魏镡的肩膀,说:“老谭你先出去,我来审。”
魏镡没说话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