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道和秋岳都走了。
粗豪的汉子和霍仲来到了一柱楼的七楼。
“大兄,你就不怕顾道跑了?”粗豪的汉子说道。
“跑,六千人看着他,往哪里跑?怎么跑?”
“往南是南越,秋家恨不得凌迟他。往北是司马无兑,绝不会让他回去。单人独骑的跑?一个小吏就弄死他。”
霍仲十分自信的说道。
“他只能在松洲,使劲儿的花钱,等钱被榨干了,生死可就看我的了。”
粗豪的汉子一想也是,这松洲就是顾道的牢笼。
“大兄,那秋岳许诺蜀侯和五州之地,你为何不答应他,反正那个鸟驸马也没用。”
霍仲沉静的双眸波澜乍起,的确是太诱人了。
刚才差一点他就答应了。
可是直觉告诉他,太大的好处背后往往隐藏着危险。绝不会那么容易。
“顾道一个驸马不值那么多,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我要查清楚。”
粗豪的壮汉摸了摸胡子,总觉得大兄太磨叽了,什么都想要,还什么都担心。
回到军营。
顾道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以免军心不稳。
他在琢磨着,是不是带着二百少年,抹进一柱楼,直接把霍仲给做了。
但是成功的几率不大。
张翼说过,霍仲残忍嗜杀,生性多疑。
晚上在哪个房间睡觉,都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