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被他这下激得浑身一颤,身体立刻就软了。
还跑不跑?因着刚刚江初月想回房间的动作,棠明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都圈进怀里,十分恬不知耻地贴着人耳朵威胁。
其实他用不着这样,只要握刀的是棠明,江初月本就是个任人宰割的鱼肉,心甘情愿让人开膛破肚,吃拆入腹。
他轻轻开口,鼻尖都快红了,不是想跑,我,就是
就是害羞。
棠明在心里替人补上这句,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恶狠狠的老流氓样儿,转而伏在江初月肩头低笑起来。
你要是真有天要跑,我就把你关在房子里,不准你再出去了。
怎么会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种话?
棠明的嗓音又轻又柔,还是笑着的,蛊惑得江初月觉得,要是真被他关起来了
那也一定是场虚幻又温暖的美梦。
棠明不知道自己这样类似情趣的威胁,竟真让江初月给想成了具象场景,他就看见怀里的人满脸通红,心脏像有小爪子在挠似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