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先生坐在椅子上给人把着脉。

    傅斯淮来的时候把另一个医院的检测报告全部带来了,如今省不少事。

    詹育仁把手搭在卿卿的手腕上,一言不发,表情看着有些凝重。

    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打开傅斯淮带来的那些检测报告开始看。

    走进来的那俩像进自己家一样松弛,溜达着过来。

    一走近瞧见他这满脸凝重的表情,问。

    “怎么了老詹,孩子什么情况?”

    冼玉涛走过来,他动作很自然地停到傅斯淮身边,弯腰捏起卿卿的手腕探了探。

    把过脉之后,声音放轻,慈祥地问,“孩子,你跟爷爷说,你现在身上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听到这个自称,站在旁边的谭鸿儒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他跟傅斯淮对视了一眼,像烫到一样赶紧移开。

    小卿卿的声音很微弱,但屋里足够安静,恰好能听清。

    “好想睡觉……”

    冼玉涛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到旁边跟詹育仁作伴,一起看检查报告。

    这下轮到谭鸿儒了,他也会医,弯腰握着卿卿的小手。

    肉嘟嘟的,很软和。

    卿卿虽然困,但这一点也不耽误她好奇。

    为什么大家来了都要抓她的手腕呢?

    她看着现在这个抓自己手腕的老爷爷,浓密卷翘的睫毛眨啊眨,扑闪扑闪的像小扇子一样。

    松开手腕后,谭鸿儒捏着她的腮帮子,软软的,苍老的手指吧唧一下就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