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教授的学生?那算是师妹啊,我们是不是在她老人家的追悼会上见过?”
“嗯,应该有过一面之缘。”
“白晓蝶?”
白晓蝶怔住了,“您怎么知道我?”
“听教授说过,临终前她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不过你放心,她没说原因,但她和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来找我,请我一定帮忙。”
白晓蝶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无父无母,但却遇到过很多良师益友。
她刚要开口,电话那头的苏郁青却道,“只是很遗憾,我恐怕要辜负她了。”
“为什么?”
那边的著名心理学专家苏郁青道,“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一名心理治疗师了。”
“啊?”
“我犯了一些错误,不能再当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