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村的,你们也欺人太甚,还敢来我们山水村拿人!”

    山水村的村民与上水村的村民在柳亦素院外,两方对峙着。

    “你们山水村有邪祟,不仅你们村的家禽死得死,病得病,还波及我们上水村的家禽,这种祸害,人人得以诛之。”

    上水村的村民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子,来势汹汹。

    “你怎么不说,是你们上水村的家禽传染给我们山水村了?”

    “你们不要狡辩,你们村的柳亦素,明明被邪祟附体,否则怎么跟之前的柳亦素完全不一样?

    我们都知道你们只有一个接生婆,更别说有什么神医了。

    明明就是邪祟。”

    “我邪你个祖宗!你见哪个邪祟是救死扶伤的,这明明是祥瑞之气!你们上水村羡慕嫉妒恨我们山水村出了这么个祥瑞。

    如今想要毁我们村的祥瑞,我们每一个山水村的村民都不会答应!”

    白萍挤在人群之前,激情澎湃地一番演讲。

    “是,不答应!”山水村的村民,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农具,齐声高喊。

    这种群体事件,只要有个人挑头,其他人就会盲目追随,事件本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村里的气势不能输。

    输谁都不能输邻村的。

    院外的喧闹,让屋里的人想假装听不到也假装不了了。

    嘱咐孩子们留在屋里,别出来。

    苏元衍和柳亦素两人来到院外。

    “亦素,别怕,我们山水村的人不会让外村人欺负你的!”

    白萍看见柳亦素出来后,急忙将女子拉到她身后。

    经过数十日算得上养尊处优的坐月子,白萍的精气神比生娃前还好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