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柳亦素还是在意他死活的。
他捏着神水，这神水救了好几次命。
黑暗中，柳亦素轻微又坚定的声音响起。
“苏元衍，我的生命不会交给任何人。
我对我自己的生命负责。
我无比珍惜活着的机会，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自己能活着。
而且，我的能力你有目共睹，无论是用毒还是治人，甚至精准地伤人。
我做得比你都还好。
所以，你不用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我身旁。
我们人少，需要每个人都把控好自己所面对的那个方向。
虽然我们计划还算周全，但是面对穷凶恶极的恶人，小心又小心，是对自己也是对同伴的负责。
不仅是我们俩，还有许大他们。
我们是一体的。
如果，因为某人的自负和轻视，导致受伤甚至是丧命。
这无疑是谋杀。
比谋杀还让人痛心。
我很不喜欢你刚才对这一切的自信，在我眼里就是破庙之事的再现。”
苏元衍没有躲避，直直地看着柳亦素眼中的不满。
甚至有一点点厌恶。
这个认识让他心如刀割，但他很快就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