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思心头一紧,眼底浮出一抹忧色,“夫人?”
桑榆晚倏然回神,把文件递给她,“没事的话,下去吧。”
弦思应声,“是。”
桑榆晚的眼皮一直跳,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容止昨晚肆无忌惮得进入她的房间,不知道待了多久才离开。
只要有人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被揭穿。
传到宁婉珍耳中,更不得了。
宁婉珍恨死了容止,要是知道她和容止发生了关系,宁肯支持薄誉衡和薄寒山上位,也要把她赶出去。
桑榆晚心慌意乱,心绪怎么也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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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止的头七仪式,在薄家陵园举行。
前来的人比送葬那日要少很多。
薄家三位重要的人物都没有过来。
薄誉衡,薄寒山,还有容止。
前两位,是不能前来。
薄寒山中风住院,薄誉衡羁押受审。
后面那一位,却不知缘由。
桑榆晚也没过问。
容止行事,向来神秘。
桑榆晚都无法真真正正的看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