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回应,“你觉得,这可能吗?”
桑榆晚淡淡地笑,“你我都清楚,薄行止是什么样的人。”
容止轻咳了一声,“所以,谋杀根本不成立。”
桑榆晚握着手机,慢慢起身,“看来,我得找人教训一下顾景恒的父母。如此造谣生事,最好能把他关进去。”
容止声线一紧,“我来处理。”
桑榆晚挂了电话。
她深深呼吸了两下,嘴角噙出一抹复杂的笑意。
有关薄行止和顾景恒的死因,她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
两人就是服用了大量的合欢散,欢情过纵,导致双双殒命。
顾景恒父亲说他们死于谋杀,简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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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桑榆晚的座驾才刚停下,一个全身武装的黑衣人快速跑了过来。一眨眼,他就从怀里掏出了一瓶汽油。
“桑榆晚!”
随着一声怒吼,他拧开了汽油瓶盖。
明聿派过来的两名保镖反应迅速,一人朝他的后背重重踹了一脚,一人站在了刚下车的桑榆晚面前。
明朗神色大惊,“夫人,快走。”
桑榆晚攥紧手指,快步朝着电梯口走去。
踹倒在地的黑衣人咬牙,将手中装有汽油的瓶子朝她用力扔去。
桑榆晚的大衣上,溅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