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晚心中一颤,涌起一股疑团,渐渐变大,弥漫成漫天的云雾。
容止神情微顿,说了一句,“我走了。”
桑榆晚从未见过如此颓败的他,心绪翻涌,鬼使神差回了一句,“容止,我不怕你。”
容止一愣。
桑榆晚微仰着头,“我推开你,不是因为怕你,而是你我之间注定是一场荒唐的邂逅,没有结果。”
容止心脏瑟缩,撕裂的痛感,让他倏然清醒。深吸了一口气,眉梢轻扯,笑了笑,“谁说没有结果。”
桑榆晚心头一震,瞳眸瞪大,“你说什么?”
容止压着心里的情绪,嘴角上扬,“早点休息。晚安。“
不等桑榆晚再开口,他兀自转过身去,迈步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桑榆晚才拿起吹风机,继续吹头发。
耳边一直回想着容止说的那些话。
“他真的喝醉了吗?怎么一点酒气都没有?”
“他说薄远山收养他,是想让他成为薄行止的替身。薄行止为什么需要替身?”
“还有,他对我……”
一时之间,桑榆晚心乱如麻,怎么都理不清头绪。
索性,不去想。
有时候,顺其自然,反而还能很快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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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薄行止离世已经四十多天,桑榆晚大权在握,地位日渐稳固。无论是薄氏还是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