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间,房俊也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程处弼,闷雷一般的紧张问道:
“三哥,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吧?”
“三告投杼、聚蚊成雷,你觉得是不是真的!”
程处弼瞪了一眼房俊,冷哼一声,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房俊尴尬地瘪了瘪嘴,默默地坐到一边的榻上,焉焉无语。
“将军,末将前来告罪!”
说间,刘仁轨迅步走进书房,一脸沉重,拱手抱拳,单膝跪地。
“告什么罪,本将清楚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这一切都是长孙师的筹划,其目的是为了让荆州大乱!”
程处弼没有责备刘仁轨,这件事情不是刘仁轨泄密,他不需要拿刘仁轨来发泄。
“不过,不需过于惊慌,以我们手中的粮食完全可以坚持一个月,你们先下去日常发粮赈灾,只要粮食一日不断,那谣言必然不攻自破!”
房俊追问道:“可是三哥,要是一月之后,灾粮还没有到呢?”
“就是一个月之后灾粮不到,三哥也还有其他方法进行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