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面色凝重地给容景臣做汇报:
“一共一百三十二名罪犯,其中七十九名在枪战中被击杀,另外的几乎都受了重伤,已经被控制起来。我们的人死了十三个,伤了三十多个。”
容景臣声音淡漠,瞳孔冰厉:“及时送医。统计伤亡名单,找聂峥要抚恤金。”
“是!”下属点头,“集装箱的东西都不简单,目前已经查到的,就有毒品、古文物、国家机密文件副本……甚至还有不少小孩和少女。江小姐说的那个有血腥味的箱子,里面装着的就是一个遍体鳞伤昏过去的两岁孩子……”
容景臣点点头:“聂峥那边已经派了人来接手,我们先撤。”
他转身去看自己的金主大人,却见江姝有些茫然,还有些魂不守舍,整个人状态不大对。
“走了,回家。”容景臣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带。
聂峥那边派的人来的很快。容景臣关心着江姝的状态,交接事宜全部交给了下属,先带着江姝返程。
车上。
江姝和容景臣挨得很近,整个人几乎半靠在了容景臣的怀里。
夏日的夜风很躁。江姝清浅的呼吸缠绕在容景臣的脖颈处,容景臣全身血液都跟着夜风一起躁动起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内心那不合时宜的心猿意马,关心地问:“你还好吗?真吓到了?”
“比吓到了更可怕。”江姝声音难得有点颤抖,“容景臣,我感觉我不对劲。”
容景臣微微一怔,声音放柔:“别怕,有什么事,和我说。”
江姝深呼吸一口气,压低声音:“我发现我对血液特别敏感。不是普通的敏感,是那种,可以引起剧烈心跳那种……”
容景臣怔了一下:“所以,你一下子就闻出了那个箱子里的血腥味?”
“是。。”
“别紧张,你这很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应激反应。”容景臣轻轻安抚,“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来。”
“不是应激,就是敏感。我能很准确地分辨出他们每个人的血液区别,还有……你的。”江姝凑近他脖子处的擦伤,嗓音恍恍惚惚,“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血液,很香,香得我心跳好快……”
她的呼吸,就轻轻缠在他脖子的伤口处,像是一根羽毛,一下又一下在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