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琅想来,他还从未见到过如此忠实的奴仆。
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如同孤剑这样的高手,在一定程度上,是有着属于他自身的孤傲,甚至是不会为了任何人和事而妥协求饶。
因为这样的人,注定了一身傲骨,如今能够为了这么一位主公而跪下,不惜出卖自己孤傲的灵魂。
这已然不是因为自己贪生怕死,更多的是为了寻求他人的生命,显得忠诚为主的性质。
“孤剑,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向他下跪?”
“这个事情本身就不是我们的问题,甚至是在我的认知中,我也不缺乏这么一条命。”
“我齐铭虽然一生都有着无数的坑局形式,但是绝对不会这样随意出卖自己的灵魂。”
“我也为他人做过奴仆,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雇主。”
“所以你若是想要杀我,那你就杀便是,无需计较,更加不用讨价还价地说太多。”
齐铭连忙缠拉着孤剑欲要起身,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能够比这样的下跪,更加让他表示恼火。
乃至是在他的认知中,死不过就是一次性的事情,又何必要牵扯那么多人,甚至是在这个时候,选择去跟叶琅求饶和妥协,在本质问题上,更多的是一种耻辱。
在他的内心里,这就是一种很直接的耻辱。
叶琅淡然的眸子,望了孤剑一眼,随即缓缓地转向了齐铭,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孤剑抢先回应。
“家主,你要珍惜你能够存活的机会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局面,你又何必非得要这样针锋相对,最后搞得自己无疾而终,最关键的是齐家所做的这一切,甚至是所拥有的这一切,在我想来,就因为你这么一个念头之间的转换,可能就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这绝对是一件极为不值得的事情,甚至是一种让活着的人,都知道这样的问题存在,绝对是叫人狼狈而又无法接受的事实。”
齐铭顿时恼羞成怒:“够了,你贪生怕死的话,那就为你自己妥协求饶,不要为了我而去找这个家伙妥协。”
“在我看来,这里头不应该是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