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瑶如此无知而又无理的话语,叶琅对此表示恼恨。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搞清楚状况好吗?”
“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底线和怒火,甚至是我完全不明白,你的出发点究竟是什么。”
“康少是指哪个康少,他怎么会在我的手里?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样的话?乃至是有什么资格呢?”
叶琅的眼里闪过一道怒意,虽然他此刻躺卧在军区基地的病床上,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内心是愤怒的。
特别是他没有想到宋瑶真的会是康无为的女人,甚至是在这一点上,他有点恼恨自己母亲和女儿的失踪,都是因为宋瑶的缘故,这个女人平白无故地抛弃了他,转身嫁给了别人,却还要因此而让这豪门强权前来迫害自己的母亲和女儿。
试问天底下还有比这种事情更加虐心的吗?显然应该是不会有了。
宋瑶在电话那端,微微一怔,悄然望向徐征,后者阴沉着脸示意宋瑶继续套话。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的丈夫就是康少,而最近他在平川这里失踪了,我也查到了他前后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计较,唯独跟你在教育峰会上产生不小的口角之争。”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了?故意在看我的笑话呢?”
“你可以针对我,但是请你别这样针对康少,你还无耻地设局坑害他,让他陷入你所设计的网罗中,这一切的导向都是指向你就是那个坑害康少的人,如果你不将他赶紧放回来的话,那么你一定会后悔你的所作所为。”宋瑶带着一抹怒意,对于叶琅此刻竟然胆敢反问自己而感到羞恼不已。
在她想来,这一切的差别都指向着叶琅的内心是幽暗的,唯有如此,才能说明叶琅这般刻意针对康少,是出自于内心里的不甘和自卑。
只是这样,只会让她对此表示更加反感和恼怒。
叶琅顿时笑了:“我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压根就没与康少如何,再说了你凭什么认为他的失踪就是我的针对,乃至就是我将他给捆绑了呢?”
宋瑶一时语塞,连忙望向徐征,后者示意着如何回应。
“那你为何在这几天都不在平川?这与你日常情况不符啊!并且你这样做,让我们觉得你好像是在躲避什么。”
“这在我们看来,你这是有意躲藏起来,又或者是将康少给藏匿在哪里了吧?”宋瑶按照徐征的指示表示道。
“那你这话说的就更加离谱而又可笑了,难道他作为康家大少,身边就没有保镖吗?我这几天都不在平川,去了外地出差救治一位病人,这一点是有人可以佐证的。”
“我压根就没有想着要跟康家作对,毕竟康家家大业大,而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又岂会玩的过对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