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国的第一场春雪,来了。
空气中多了湿意。
而对申国的文人来说,则是多了诗意。
清晨。
大雪压塌了门口的草。
那根三片叶子的茅草,上面载着白白的雪,厚厚的。
茅草不堪重负,终于塌倒在地上,还没有断。
不知道会不会断。
或者等雪化了,会不会再立起来。
住在冥河州客栈的中年夫妇,起的很晚。
实际也不算晚,不过在冥河这边,住客栈的都是商人居多。
商人都要赶路,都起的早。
一般天不亮都起了。
早晨多赶点路,下午就可以早些休息。
夫妇俩睡的早,但是半夜又醒了,起夜了几回,早上睡的回笼觉。
薄的睡眠很浅很浅,咳嗽了大半夜。
锐的手在薄的后背上,都没有放下来过。
两人躺在床上,没有敦伦什么的,一直肩并肩的说话。
有时候薄咳嗽的厉害了,锐用手抚着薄的后背,两人说着说着也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