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明的手法,佩服佩服。”
叶韵低头喝茶,声音很轻:“过去一周里我至少躲过对方十一次暗杀,包括四次下毒,两次未遂车祸,五次远程狙击步枪狙杀。”
方晟怒道:“那算什么保护组织?爱惜动物,舍不得杀生,却视人命如草芥,简直是冷血的杀手组织!”
“嘘,轻点!”叶韵依然低着头,“想知道我是怎么处理那个人的?”
“你……有没有时间?安全方面需要白翎帮忙吗?”方晟关切地问。
她甜甜一笑,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笑这么甜,方晟真心服了她。
“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你这样说我很开心,说明在你眼里我的安全比许玉贤的安全更重要。”
“这件事是我请你帮忙,人身安全是前提。”
她声音更轻:“那个人住在冀北省山区某个疗养院。”
“你是说李……”
叶韵点点头。
“清单还在她手里?”
“在。”
“那……那她随时可以从疗养院出来兴风作浪啊。”
“放心,她出不来的,”她笑得更甜,“她中了一种毒,不能动不能说,成天躺在病床上,只有眼珠能转,不过饮食正常,也可以看电视的。”
方晟脊梁透出深深的寒意,当即联想到鱼小婷出手后,亲眼看到的陈建冬的惨状,活到那个份上,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是你下的毒?”他的声音低不可闻。
她不满地嘟着嘴,抱怨道:“别说得太赤裸好不好?是她自作自受,非把自己搅到深不可测的旋涡。她本身并非那个组织成员,而是人家出于需要临时拉拢,大把金钱加上洗脑,她就稀里糊涂把自己当作救世主,认为保护动物是与生俱来的神圣使命,义无反顾给许某某下套……”
“刚开始被包养时,她还不是组织外围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