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浦滢滢揶喻地眨眨眼。
白钰哭笑不得:“理解,理解,我看你不象护士倒象生理课老师。”
浦滢滢续道:“药力过量会烧伤患处表皮,非但没法调节浓度相反影响治疗,而且也很疼的,所以呢湿毛巾涂抹后需要密切观察泛白的程度,如果隐隐出现淡紫色说明过量了,要立即拿另一条湿毛巾里的草药来中和药力,等到稀释浓度后再试,如此两三次也就差不多,以后就好办了。”
“这么麻烦啊!”
白钰脑中转了一遍,摇头道,“我既要忍着灼烧感,又得目不转睛盯着有没有淡紫色,然后飞快地拿另一条湿毛巾,再稀释药水,我觉得容易出岔子,万一拿错湿毛巾岂不糟了大糕……”
说到这里他似悟出什么,呆呆看着对方。
浦滢滢莞尔一笑:“所以需要我为您服务,白市长,这身护士装是不是让您有亲切感?”
“不不不……”
白钰身子直往后缩,“你不可以,你不可以……我到穆爷爷那边治疗,不必麻烦,真的不可以!”
“穆家很有钱,穆爷爷早就不坐诊也不开方子,除非街坊邻居、老朋友上门求助才出手,”浦滢滢狡黠笑道,“就算碍于您的身份,穆爷爷老眼昏花也看不清您那儿颜色变化,还得让安妮协助。安妮害羞抹不开脸,才请我帮忙……不过不勉强,真的不勉强,如果您忍着住瘙痒不用这方子也行,吃十天消炎药马马虎虎能止住吧。”
“呃……”
白钰内心矛盾之极。
刚刚第一反应是请钟离良,想想也挺别扭,自己那玩意儿在个糙爷们手里盘来盘去……
可怎能让美艳如花的女高管在自己隐私部位涂抹,成何体统?问题是钻心般的瘙痒真是天底下第一大酷刑,白钰没未想过痒也会如此之难熬!
才第一天就难受成这样,可想而知夜里能不能睡着;后面几天都有全市规模工作会议或活动,众目睽睽下、镜头里怎么办?
白钰没想到自己竟会为了痒的问题面临两难选择的一天!
浦滢滢还是笑,笑得迷人而古怪:“我也不想啊,安妮央求了好半天。哎,男人那儿我又不是没见过,都一样嘛没啥神秘的。这会儿您不是市长而是饱受瘙痒折磨的患者,我也不是甸宝副总而是护士,很正常的医患关系嘛,别想得太复杂您说呢?”
是没想得复杂,然而这事儿本来就很复杂!
白钰想嘴硬,裆部偏偏存心跟他捣乱剧痒无比,还是泄了气,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