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主动去澄清或压制,更不会在他仕途关键时刻伸出援手!
“明书记——”
周洲竭力控制情绪,以最柔和最细腻的声音道,“请看在昔日……我追随你身边兢兢业业服务的份上,帮一帮我,好吗?迈出明年那步,我发誓今生今世再不麻烦你,绝对不麻烦!”
他不说“工作”而用含意更广泛的“服务”,瞬时勾起明月多年前的回忆。短短数秒钟她眼中忽儿温柔,忽儿欢欣,忽儿沉醉,忽儿迷离,最后却停滞在惊人的冷肃,她顿了顿清清楚楚道:
“你唯有做出成绩、振兴城市经济、造福社会,才能获得组织部门首肯,在这方面谁都帮不了,只能也必须靠自己。”
说罢转身就走。
“哎,月姐……”
周洲忍不住想追上去,跑了两步突见明月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眼中似有不屑和鄙夷,以及居高临下的高傲,心头尤如挨了“嘭嘭嘭”数下重击,当下失魂落魄停在原地,脚步再也迈不开去。
目送她快速进了安全门内,他还是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任凭冷风将全身吹得冰凉,任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请离开吧。”不知何时秘书闪现在身前压低声音说。
周洲凄然一笑:“是……我该离开了……”
白钰半夜醒来——
其实以他此时醉酒的状态不能用“醒”字描述,而是下意识地身体机能的习惯性反应,脑子依旧混沌模糊,嗓子干得冒烟,不,体内烈火熊熊非得有瓶冰凉的水才压得下来。
不对啊不对。
区区几瓶红酒,的确喝得有点猛却不算多,就算四瓶里面自己喝了一半也不过两瓶,以平时白酒酒量头稍稍发晕罢了,怎会醉成这样而且……而且身体莫名其妙地悸动!
是那种,这这这,与当年面对凤花花和柳瑄瑄的感觉何等相似?
又不完全相似。她俩很明显用了非常霸道的催.情药,发作起来,没那么势不可挡。是酒后情动,很久没有人关怀吗?上周与尹冬梅秘密在省城幽会,;三天前温小艺又夜半潜入与主人温存了。
到底怎么回事?白钰也懒得多想,只盼望有瓶水一口灌下去,但身体却不听使唤连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门“格”地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