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心中咯噔了下。
“那总长?”
“先空悬,以后再说。”盛长裕道。
是葛明官复原职,还是其他人上任,看看情况。
程柏升看着这份手谕,有点沉重:“长裕,需要这样吗?铁路局关乎交通,事情重大。这样罢免葛明,太草率了。”
“我乐意。”盛长裕道。
程柏升:“行,我去办。”
他吩咐下去,叫人把督军手谕传到铁路局。
回来时,程柏升又忍不住问:“到底为什么非要这么重惩罚葛明?”
“你知道他女儿为什么被孟昕良抓起来吗?是算计宁祯。”盛长裕说。
程柏升瞠目结舌:“她脑子没毛病吧,督军夫人她也敢算计?”
又回神,“宁祯吃亏没有?”
“你看她的样子,像是吃亏吗?有孟昕良在,能让她吃亏?人家靠山硬得很。”盛长裕冷冷道。
程柏升:“……”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太对味。
“你总不会是,吃醋吧?”他看盛长裕。
盛长裕狠狠剐他一眼:“需要我送你去进修,学学如何说话吗?你说的是人话吗?”
程柏升:“……”
“她手里那支枪,打过繁繁,也救过孟昕良。”盛长裕说到这里,几乎咬牙切齿,“她那枪口,就对准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