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杀死一次后,列车长体内的诡异已经不稳定。
再次看到小雨,彻底疯了。
疯了……也清醒着。
二十年来第一次如此清醒,一切的罪恶全部记起。
列车长跪在地面。
“诡异禁锢着这些二十年前就已经死掉的人,让他们变得不伦不类,硬生生的折磨了他们二十年。”
陈宾平静道。
一旁的保安大哥们纳闷的歪着头。
“刘子,宾哥这是说谁呢?”
“我也不知道呀,但肯定不是在说我们。”
陈宾继续道:“这些事并不是你做的,而是诡异做的,但能结束这一切的只有你,你清醒的时间不会很多,诡异会再次侵蚀你的身体。”
列车长身体颤抖,这二十年恐怖的记忆像是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播放。
愧疚和负罪感,让他不敢面对自己,死才是最大的解脱。
列车长连滚带爬的过去抱住羊角辫女孩。
“小,小雨,我对不起你们母女,爸爸这就带你找妈妈去……”列车长声泪俱下的说道。
“那爸爸,小雨可爱吗?”
“可爱,可爱!小雨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女孩!”
列车长紧紧抱着自己女儿,身体开始逐渐融化。
不仅如此,保安们、周围的座椅墙壁乃至整个空间都开始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