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色来回变化的夏启航，楚采薇得意洋洋。
整不了你们夏家，我难道还整不了你？
“夏启航，我听说你只有这一个女儿，你平日里还视若珍宝，捧在手心，但你女儿对你的态度并不是很好。”
楚采薇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这种女儿不要也罢，你觉得呢？”
“不行！”
夏启航想都不想，当即否定。
他和夏雪凝之间的关系之前确实很差。
不过自从秦天明出现后，父女二人的关系逐渐和缓。
即便关系还和以前一样冰冷，夏启航也不会放弃他女儿。
“那就你死。”楚采薇毫不客气。
见楚采薇语气如此坚定，夏启航深吸一口气。
“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就能放过雪凝，放过我们夏家？”
“没错。”楚采薇笑着点头。
夏启航闭目了三秒，双拳紧握，随后缓缓松开。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死之前，能否和我女儿见一面。”
夏启航最终作出了选择。
他知道，楚采薇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对方既然能说出二选一这种话，她就一定能做出来。
为了女儿，夏启航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