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白姑娘的信。”
阿五恭恭敬敬地站在桌前,把一封信呈向萧重渊。
萧重渊手中握着一枚绳结,正恣意地靠在椅子上。
那绳结已经被他盘得锃亮,仿佛包了浆。
听闻阿五的话,他更是心情大好。
“念。”
阿五拆开信,一五一十地念了出来。
前面几张信纸,是对江北目前局势的分析。
后面一张信纸,是对他处境的担忧。
最后的那张信纸,写了白明微能和小灰灰心意相通的消息。
最后,是一笔一划都蕴含/着千言万语的两个字——勿念。
阿五念,萧重渊听。
哪怕没有一句甜言蜜语,但这样的书信,都能使得他心情大好。
最后,他敛住笑意:“小姑娘这是怀疑,哄抬江北粮价的商人,是咱们皇帝的人?”
阿五点头:“主子,白姑娘担忧的也不无道理。”
萧重渊说得十分笃定:“小皇帝不敢,他目前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能力。”
阿五抬眸:“主子的意思是……”
萧重渊笑道:“必然是元五的人,为了扰乱小姑娘的心境,而故意做出来的障眼法罢了。”
说着,萧重渊握紧那枚绳结:“只要我在一日,西楚就不会对小姑娘出手。不过她关心我的处境,我亦欣喜。”
这有什么可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