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时候，母女俩的状态都不太好。
“张女士”是因为母亲的擅做主张，“赵佑苓”则是因为女儿说起了德叔。
当然，吃早餐的时候，谁也没有说破，赵佑荃也依然没有回家睡觉。
“你哥昨晚又没有回来？”“赵佑苓”问。
“不回来也好，说明在干活。”“张女士”喝着牛奶，头也不抬地回答。
“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起码会坚持到攒够1000块交给我，之后就不敢说了。”“张女士”想起大哥的德性，对他工作的态度并不乐观。
“赵佑苓”显得很担心：“这样熬夜兼职，始终不是个办法……”
“妈，他肯迈出这一步，肯去做，已经是一个进步。至于他以后怎么样，他自己会一边工作一边想的了！您不可能养他一辈子，他必须要学会靠自己！”
女儿虽然直接，但确实是大实话。
“赵佑苓”深知女儿对大哥好吃懒做的厌恶，加上俊扬刷牙洗脸后，也过来坐在了一起，她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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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区门口分别的时候，“张女士”照例对母亲说：“顺利啊！”
“赵佑苓”倒是显得无所畏惧：“今天只是排练，不用像之前两天那样都是考试，我安心多了……”
“张女士”看着母亲积极的样子，不禁一笑：“排练也不见得轻松，总之，随机应变！”
“知道了！”母亲扬了扬手中装着汉服的纸袋，“你也是，干活的时候要注意偷懒，不用那么拼的！”再搂了搂俊扬：“我先走了！”
拼的难道不是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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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女士”和俊扬一起跟“赵佑苓”挥手再见后，牵着俊扬的小手往学校走去。
俊扬一边走，一边抬起头问：“奶奶，爸爸和姑姑一样，都去工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