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公网>网游>专属军妓(BDSM) > 第十四章 用教训不听话的战俘
    “我再问一遍,和李逸德什么关系,在他的办公驻地干了什么?如果你只是一个小军医,怎么会有他的配枪和合照?”苏贺慢条斯理地说着,勉强撤出了支撑着沈元筠的嘴角,还用带着他口水的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无不透露着嘲讽和鄙夷,“回答得漂亮了,我就把李逸德一块儿绑来给你做伴好不好?”

    下面的压迫似是还在继续着,像是在提醒他老实交代。沈元筠微微喘着气,咬紧牙后根愣了片刻,努力抬起脑袋和男人对视上,开口说话却只有嘴型:“我,我……”

    听不清男孩的蚊子语,苏贺啧了一声弯腰凑近,自己还没怎么动就疼成这样了?内心啧啧两声脚下的力气松乏了些,“声音大点,我听不见。”

    “我……”沈元筠看着苏贺逐渐逼近的脸,眼神中刚被磨平的怒意又慢慢地恢复,“我呸!”在对方近在咫尺的时候,他吐出一口口水,喷在苏贺的脸上,语言中也尽是恨意,“这是我还你的。”

    苏贺一愣,用手抹掉了脸蛋上的唾沫,回过头看沈元筠稚嫩表情,虽是惊恐但还是留着一股不服输的怒气,不怒反笑哼笑一声,“好小子,很好。”他一边拍手一边笑着夸奖,但不难看出,嘴角牵起的笑容已经着实勉强。

    男人的脚离开了他的胯下,那块儿区域的衣服布料清晰可见的印着一个黑色的鞋印。疼痛的消失让沈元筠下意识开始喘息缓和,刚张开嘴没有半刻,那只刚刚玩弄他舌头的手又再次探入。

    “你……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我不知道!”他含糊不清地说着,能感觉到对方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如果把先前与下面搬到一起,前者甚至都能算是调情。

    “净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这张嘴在我们这儿可宝贝着呢,宠着都来不及,谁敢弄死你呀?”那手指掐着他的舌头不放,故意地揉弄着,温热的喘息模糊了审讯室里紧张的气氛,看似温暖,实则让沈元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苏贺的手指接着勘探,像是一根压舌板,让他这能喘息,舌根感觉抵到了对方的指尖,连发出呜呜声都不能如愿,唾液下意识地从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流到下巴拉出一丝银线。

    男人的两根手指就像深喉抽插一般,让他恍惚又失神,正在感觉快要缺氧之际,突然舌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呜!”沈元筠霎时间瞪大了眼睛,疼痛再次把他五官的触感拉扯了回来,随即扩散的又是一股铁锈味,但是这次他能确保这绝对是自己的。

    咬舌自尽实际上是死不了的,除了需要足够大的力气和视死如归的魄力外,还得是咬到舌根的大动脉才能失血而亡,而往往更多的人通常是因为忍受不住痛苦而昏死过去,那感觉如同剜心。

    看着沈元筠的表情逐渐扭曲,带有一定报复心态的苏贺加剧着手中的力度,生生把男孩儿的舌头用手指掐破,月牙形状的伤口开始肆无忌惮地向外渗着血,没一会儿就充斥了整个口腔,弄脏了他的手指,“看,这也是我还你的。”

    沈元筠用鼻子勉强地喘着气,流出的口水一时间与血液混合着,不知道是突如其来太多的疼痛还是流血过多,一直被李逸德保护得很好的他从来没有忍受过这样的屈辱,这样的折磨。

    “疼吗?”苏贺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力气,一边明知故问地问着,这个回答他足足等了沈元筠半晌,才看见对方朦胧之际恍惚却仍旧执拗地摇头,眼神中逐渐多了一道犀利,“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疼。”

    血液仍然从他的嘴里涌出,沈元筠以前只见过那些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因为从来都没受过大伤,也只能作为一个医生一个旁观者尽力地医治,其中不乏一些想要咬舌自尽而失败的战俘,一个个都是疼的晕死过去。

    而现在这种挖心的疼痛降临到了自己身上,那痛感让他有些心慌,心脏的跳动缓慢但一下下的直抵喉咙,每一下都好像要跳出来般的难受心悸苦痛不已,看苏贺的眼神朦胧,唯一清晰的只有舌根上传来的无休止地磋磨。

    光是掐个舌头就快晕过去了,李逸德这是养了朵花吗。苏贺内心冷哼一句,血液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喉咙,看着沈元筠逐渐开始耷拉的眼皮,放缓了手上的动作。

    沈元筠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苏贺收了力,全身因为血液的丧失,和疼痛的席卷变得有些软,如果不是靠在椅子上,他恐怕下一秒会因为无力而侧倒,却同时更方便苏贺拿捏摆布。

    朦胧间,他抬头刚对上男人的视线,只感觉后领口被揪起,带着由血液湿润的衣领霎时间勒住他的咽喉,“咳咳。”窒息感的他一整个加剧的咳嗽,咳得血液喷溅到了地板,却还是只能任由苏贺摆布。

    对方再次把他放回了那张刑床,还是那个他几个钟头前救下他的姿势,只是这次又多了几层束缚,除了被禁锢住得双手双脚,还有不知从哪里扯过来的项圈与铁链,他的腰与脖子也被死死地钳制着。

    苏贺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观察端详着被他三两下固定住的沈元筠:男孩的腰被架在床边,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分别绑在床脚的两端,禁锢住小腿与脚腕,根本无法动弹。以前的姿势上身还能挣扎,现在如同被钉死了一样,腰部由藏在床内机关的铁环死死卡住固定着,双手和小臂被摊平固定在床面,脖子被向上吊起的项圈拉扯着,不得不高昂着头,更加辛苦,更加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