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没有拿出过要好好说话的态度……啊!”沈元筠被打屁股的羞愤犹在,虽然昨天已经被强暴过一次,但让男人看到如此赤身裸体的自己,和完全暴露的后面,还是难以忍耐,腿上的皮锁也只解开一半,他仍然被固定在床上被迫忍受苏贺的凌虐。
苏贺没有借助任何器具,仅仅是用有力的手掌就足以让人难耐,那手掐着昨天一夜已经不知道抽搐过多少次的大腿肉,从被殴打的屁股渐渐沿着臀缝走到两胯之间,“只要你听话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好,难道不是吗?”苏贺笑着反问着,手伸到沈元筠的胯下,拖住两个垂下的睾丸,用力挤压蹂躏着。
昨天的疼痛仍让他记忆犹新,现在男人粗暴的动作让沈元筠除了疼痛之余,又不得不回忆起了昨天下午的往事,“别碰……啊!滚……”他疼的伸直脖子,想要垂头分解却没有力气。
“瞧瞧,还是没学会怎么说话。”苏贺不理睬沈元筠那排斥的语句,挤压着睾丸的同时,也用一只手拨弄摆动着那根小巧的阴茎,在外界的刺激下,没一会儿就高高立了起来,“我对你还不够信任,如果给你松了绑,你给我两拳怎么办?”
他都已经被男人糟蹋成这样,捆了一天一夜能好好站直都是问题,哪还有力量和一个将军对弈,苏贺明显是在刁难他罢了。男人套弄的手反复磋磨着他的龟头,又紧握着柱身,每次几近射精的时候又会狠掐一下睾丸,让身体不得不软了下来,“你要么给我立个军令状,要么我就把你打一顿弄得站不起来了再给你解开,选一个?”
“你……你出尔反尔,你无耻!”刚还只让笑笑,现在又逼着他说一些违背精神信仰的荤话,苏贺的欲求永远是不满的,而且他也足够紧握着百分百的筹码。
他无耻他自知。能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混到中将的男人,谁多少心里没有一个足够大的心眼和圈套。苏贺的巴掌如暴风雨般密集,把沈元筠的臀部已经打的深红一片,也没有放过他的下身那致命的蹂躏和打击,“我只想听到我想听的。”
被绑了一夜属实没有力气,男人的行动也从来没有下限,沈元筠下面被把玩折磨的痛叫连连,刚被冷水泼过一身,而此时甚至疼得都渗出了些许的冷汗,着实耐不住无处发泄的疼痛,心里有个恶魔一直在鼓动着他,让他说了就可以解脱,然而这个想法只能诱使他一步步沦陷,“我不会动……”
男孩几乎是从疼喘的牙缝中挤出声音,能感觉到苏贺放轻了手里的动作,反问过他一个轻哼的嗯,沈元筠接着不得不说,“我本就没力气,我不会乱动……也逃不了。”
“哼,”只听苏贺似满意的哼笑一声,停下了对他下体的蹂躏,愉悦似的在他已经被打到红肿隆起的屁股上又一轻扇,像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好,记住你说的,敢动敢逃我就把你钉墙上。”说着,这才接着解开沈元筠的腿脚的束缚。
本来还有个力气摆动,通过刚才的折磨,现在是动都不敢动,屁股上的疼感觉只要是风吹过都蛰得难受,在男人解开腿脚和腰上的束缚后,沈元筠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唯一转动的只有一直瞪视着苏贺的双眼。
这眼神不知道已经骂了自己多少遍了。苏贺调戏地拍了拍沈元筠的脸,已经走到了前面给他解开最后仅剩的手的绳索,男孩儿的手腕纤细,平时除了手术刀其他什么重物都没有提过,通过昨天的激烈挣扎,手腕处都有破皮流血的迹象,还有摊开手后几道血迹之下嵌入指甲的月牙形伤痕。
苏贺看似心疼似的,把男孩的可怜的双手握在手里磋磨着,亲了亲指尖。而沈元筠只觉得抵在胸口的一丝恶心,然而他确实无力反抗,就连事后地站起来都要靠着苏贺搀扶。
“要不我也给你配个助理。”苏贺打趣着,把沈元筠扶地站起来,能看见男孩拽着自己军装的手都吃力而颤抖着,完全丧失了逃跑或反击的生理条件。
留他一个人在身边就是留一个眼线,沈元筠立刻摇头拒绝着,但又不得不认命,“想派个人监视我就直说。”他有些有气无力的扶着木床,虚弱地说着。
“用得着监视你?监控比人有用。”倒还挺多疑的,苏贺也就是随口开玩笑一说,对待沈元筠也根本不需要外人来看押,自己地下室各种各样的玩具足够让他都来上一遍一个月都不带重样。
只见男孩站住了站稳了,也还是乖乖的没有上来就啃他一口,让苏贺看着还是欣慰的,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跟着出门,“走了,给你换个卧室。”
走,怎么走?沈元筠低头看着自己遍布伤痕一丝不挂的身体,再加上各种无力和疼痛的加持都是寸步难行的,只见男人都已经走出去几米开外去摆弄上锁的铁门了,沈元筠还是原地踌躇着,“我还光着……”他小声对苏贺说着,“我也走不了。”
怎么事儿这么多。苏贺一时间觉得厌烦,皱着眉回头却看见沈元筠一个人光着孱弱可怜的身子,扶着床低头不好意思又不得不开口地说着,两只脚内八着上下摩擦,扭捏又羞耻。他承认他是个下体动物了。
“还撒上娇了。”虽然听不出来这句沉声冷漠的语气哪里有撒娇的意思,但在苏贺眼里从昨天看到现在的臭脸小男孩,这种莫名的娇羞属实难得,勉强原谅他,走上前脱下军装外套就像昨天一样把男孩包裹住,三两下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