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一时间的猛烈抽动让沈元筠完全招架不住,也不好喘气,男人阴茎的味道在腥气咸腻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烟味和男士古龙香水的香气,却愈发的只能让沈元筠感觉到干呕。
男人还有时不时地顶胯动作,每一次都能插进他的咽喉深处,让他连闷叫都叫不出来,想要呕吐也同样徒步出口,几次都差点窒息,头发被揪得生疼,虽然已经昏睡了一天多恢复了些体力,但还是险些差点又翻过去白眼。
苏贺持久的很,插了将近有半个多钟头,一方面还是因为沈元筠的嘴太生疏了,等到他把精液尽数射进他的咽喉内,抽出来的时候,还有零星几股射出,又射到了他的脸上。
赤裸的沈元筠面色染着酡红,两边脸颊轻重不一的些许浮肿,挂着眼泪的面庞上还染着几滴白浊,唇角一边的伤口被抽查的动作操得掉了痂,好在已经有些愈合没有渗血,只是瞬时失力流淌着口水,随着阴茎的抽出,还和龟头拉起一条长长的银线,整个一副画面看着淫荡不已。
苏贺把用完的沈元筠往地上一甩,顺势拿起床头柜的几张抽纸擦了擦自己的阴茎,踢了踢被扔在地上,像是被玩坏了还在抽泣着的沈元筠的脑袋,“给我把裤子穿好,要伺候就要尽心到底。”
沈元筠感受到头部的刺激,本以为这就算结束,还是听到了男人的命令,他无力地扒着床边,支起已经因为差点窒息而无力的身体,手颤抖着伸向苏贺的胯下,将那半软下去的阴茎重新放回内裤之中,又笨拙地扣上皮带。
男孩儿的脸上还带着精液,眼角挂着的眼泪这么看着楚楚可怜,光是给苏贺系皮带就废了好大劲,最后还是系得很松,白当让苏贺站起来自己又重新系了一次,“这点都做不好,以后别鼓捣什么病毒当军医了,就学着怎么伺候男人。”
沈元筠很想摇头说不,然而他没有胆量也没有资本反驳苏贺的话,只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把头压得很低,不想对上苏贺的脸,却被男人又一脚直接踩到了地上。
“主人走的时候,也要懂礼貌。”苏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上衣肩章,一边用一只脚粗暴地踩住沈元筠的后脑勺,只听重重的一声地板与脑门的巨响,这一下显然磕得不轻,“磕头,说谢谢。”
沈元筠屈辱地跪趴着,男人的脚一刻不离开,他就要维持这种匍匐的姿势,全身赤裸的他不得不压低头颅,高抬屁股,自然而然分开的臀肉,牵扯着他屁眼周围的好不容易才结了层薄痂的伤口。
“非要我想方设发的威胁你才肯听话?”苏贺冷冷的反问着,同时也看到了沈元筠那都能说有些惨不忍睹的屁眼,看来还不得不休养两天,不然以后都没得机会玩儿,“说,以后每次但凡忘记,我就把你光着扔操练场,让你从早喊到晚,让每个过路的士兵都看见。”
苏贺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自然也干得出来,沈元筠光是在男人面前就已经这么羞耻,被扔到人堆里还不如让他直接自杀来的痛快。能感觉到军靴之下那人一阵挣扎似的摇头,紧接着就听见男孩儿沙哑的嗓音:“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苏贺笑着揪着话不放,虽然沈元筠生疏得很,但莫名也让苏贺有种想要占有的快感,别看他一直威胁男孩儿那是在教他,教他在自己身边应该怎么生存,其实他本人心情还不错,大清早来了一发就是神清气爽。
沈元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清楚男人想要听到的就是那些淫词艳曲,那些足够羞辱自己的骚话下流词,然而临到嘴边都是那么难以启齿。
头上的脚又施加了更多的压力,几乎要把他的头踩进地板里,“要谢谢主人操你的嘴,赏你吃精液。”苏贺不厌其烦的一字一句地教着沈元筠以后如何说话,“你就是条狗,玩你是看得起你,懂?”
“谢谢主人……操我的嘴,谢谢主人赏我的精液。”沈元筠没有大脑再支撑他的自尊和思考,即使有此刻也被苏贺狠狠地踩碎,践踏,蹂躏,只能像个没生命的傀儡娃娃般机械的重复着男人的话。
苏贺满意的哼笑一声,这才撤离了踩着沈元筠头的脚,“把脸洗洗,待会儿我找医生再把液给你输上。”他转身,正准备出门回办公室。
沈元筠虽是受了屈辱,但他告诉自己他的屈辱不是白受的,微微抬起头看见苏贺准备离开的脚步,他心中紧张的一跳,虽然他害怕苏贺害怕得紧,但还是因为小锐的事不得不对男人哭求,这次对方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想起临幸他。
他赶紧忍着疼往前爬了两下,已经顾不得心底的畏惧和早已经被反复磋磨的脸面,狼狈地爬上前抱住苏贺的腿,“求求你让我去见小锐吧……主人,光是看看他也好。”他抱着苏贺刚刚才踩他的那只脚哭求着,“你让我爬着去,光着去……拴着我遛我怎么都行,求求你了,求你了。”
苏贺脚步一停,不重要的事他忘性都大,爽完都快忘了这茬,回头看着趴在地上又哭又磕头的沈元筠,其实让他们见见也不是什么坏事,没准儿还能激发沈元筠更多的斗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