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筠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好,本来就已经昏睡了两天之久,白天输液的时候又小憩了一段时间,到了深夜不管是心事还是生理上,都已经无法入眠。
在这已经步入初夏的四月底,他还将被子把自己的全身包裹住只剩一个头还露着,别看现在苏贺比先前对他好了很多,又送饭,治病又吃药,事实上他连件衣服都没有,那条所谓的“内裤”更是令他倍受折辱。
明天就要去参加受降仪式,光着身子的他无异于被压上刑场,然而苏贺深夜又来这么一道警告,更让沈元筠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听他的话,把……把那种东西自己塞到体内,还要大摇大摆地穿出去。
他就这么围着被子靠在床边,困了愣了就坐着睡一会儿,又因为屁股坐的麻,眼合上没多久就又睁开,一晚上零零散散地也没睡好,直到看着外面的天逐渐蒙蒙亮,随即就听见士兵晨练的哨响。
爬上窗户的太阳告诉他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站起身缓缓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勉强用毛巾给自己围上下体充当心理安慰,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没待一会儿房门被敲响,沈元筠紧张了一宿的神经瞬间紧绷,又转念一想大抵不是苏贺,果然门锁被打开后连人都没见到,只从外面伸出一只手,扔进来盛着早饭的餐盘,还有看着像药的胶囊,随即一句话都没说,又把门再次锁上。
自己现在这样还是等同于被监禁着,别说想要见到小锐,就连出这道门没有苏贺的点头恐怕都是不行的。他把地上的饭放到床头柜上,不吃饭等下被苏贺见了肯定会生气,虽然想到今天的事一点食欲都没有,沈元筠还是勉强给自己塞了以后煎鸡蛋和半瓶牛奶,这几天油盐不进光是个鸡蛋都让他觉得发腻。
随着随手放在床头柜的饭食,他的视线也逐渐落到昨晚被他扔在一旁的那贞操裤上,慢慢咀嚼的动作又顿了顿,留给他纠结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别说那根内置的假阴茎自己受不了,要是真按苏贺说的让每个人轮番操弄他一遍,羞辱不提,他绝对会没命的。
他坐在床边纠结着,手边放着周沉一同给他拿来的那管润滑剂,迟迟下定不了想法,只能看着外面的太阳越生越高,时间也随着逐渐加快的心跳快速的流逝着。
沈元筠的心里已经默数到了三千多个数,心里的不安感也是愈发加重,最令他恐怖的是,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那瓶放在身边的润滑剂,最可怕的不是被逼迫羞辱,而是他内心潜意识里真的生出了奴性。
他急忙摇头收回自己的想法,怯生生的问了句外面的驻守的士兵几点了,本来没期待得到回复,然而对方铿锵有力瞬时的回答又让屋内的沈元筠陷入慌乱,“九点十分。”
十点就是受降仪式,苏贺没准儿已经往这边走了,如果扇他几个耳光泄愤还是好的,他就怕真要被拉到人群里轮奸,那种滋味他再也不想承受第二遍。
沈元筠一下从床上滑落到地上,却抬眼看着床头柜上的内裤和润滑剂,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含着泪眼咬紧后槽牙,屈辱地把手伸向这两样东西。
他的一切顺从和委身都是为了能看到小锐,治好小锐,都是为了坚持到长官胜利的那一刻。沈元筠反复的用这两条执念给自己洗脑着,给他这屈辱的动作开脱,终究还是在苏贺的淫威下,选择了接受。
沈元筠看不见自己的后庭有多惨,只知道一撅屁股就会疼,男人让他自己穿戴,起码他还可以按照自己的接受程度,循序渐进地慢慢来,如果苏贺直接上手,没轻没重的恐怕刚结的痂又要再次破裂。
蹲下的动作能让屁眼开的最大,方便这个东西的进入,然而就是要忍受疼痛罢了,这两天的反复磋磨让沈元筠对疼都有些麻木,时间上赶得又紧,他咬咬下唇,被一个假玩意儿上总比被苏贺强上得好。
他先是挤出来好多润滑液,黏黏腻腻的光是沾湿那手都觉得淫荡,不要钱的尽数涂抹到那内裤后面的假阳具上,两条腿套进去这才扶着床沿缓缓的蹲下。
“嘶……”沈元筠咬着唇没忍住嘶疼,表情也是十分难受,但这里没有别人对他来说已经是幸运至极的事情,他这幅自己拿玩具插自己的淫荡模样起码没人看见,就算是长官在他都会难为情。
好不容易蹲下身,屁眼已经自然开合到最大,沈元筠扒着床喘粗气缓了好久,才从直接刺激到太阳穴的疼痛中缓和过来,又挤了些润滑剂在手指上,试探的向自己的后庭伸去。
自己摸自己的屁眼,即使是在之前自行纾解的时候都会觉得羞耻,虽然想要但从来没碰过,现在第一次这么直直的去摸,让沈元筠脸红害臊的把头都埋到了床边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