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沈长梨刚把他的衣袍归整好,就听到他的叫声。
玉屏风后是他隐约的身影,正靠坐在白玉汤池边壁,“过来侍候爷洗浴。”
沈长梨心一跳,脸子又红了红,她不乐意,“爷,你是大男人,自个洗得了,还需要人伺候?多矫情。”
萧衍立马回过头,玉屏风遮住他半边脸,看不透他的情绪,只听他意味道,“阿梨在想什么呢?爷让你来搓背,你该不会是以为......阿梨是怕爷吃了你?”
谁怕谁呀!
沈长梨就是被激不得的货,直接撸起袖子,“爷不必激我,不就是搓背嘛!我还是伺候得起的。”
虽然还是止不住呼吸急促脸红心跳,沈长梨绕过了屏风,没有接萧衍手中的布巾,而是先往水里瞟了瞟。
还好,汤池的水挺深,除了看到那货肌肉发达的肱二头肌和半没入水中漂亮的胸大肌,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腹肌和人鱼线。
这货明明是光着的,没想藏得深,水下的风光一点都瞧不见,更别说红绫曾说的她家爷腹中乱入丛林中那颗性感的红痣。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失望,沈长梨站在池边有些呆。
一捧水掬过来一下子泼到她脸上,“瞧什么呢?这么入神?”
沈长梨嘿嘿两声,掩盖住自己的遐想,蹲下身,接过他手上的布巾,便在他肩头搓起来。一只手抬起他的左臂,刷刷刷地搓了几手。肌肉真结实,手臂长而精悍,一看就力量十足。放下左臂,又抬起右臂,沈长梨干的极是卖力。
萧衍似乎舒服了,懒洋洋地靠在白玉池壁上,微合了眼眸,任由沈长梨’摆布‘。
“爷,趴在池壁上。”
不是要搓背吗?他背靠在池壁可搓不着。
萧衍慢慢睁开眼,带着水汽的眼睛潋滟生光,仰头睨了她一眼,“阿梨,下到池中为爷搓背。”
沈长梨一听,眼睛像长了钩子又往水里瞟了瞟,那样子怎么都有点‘色’。
“呵,阿梨是想看爷?”
被他看穿心思,沈长梨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幸好池边的水汽浓,她佯装无所谓地甩着布巾,“切,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她是医生,在现代医科大学,赤裸的男子躯体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