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中午被吴赤叫走之后,他吩咐了一些事情便去找南溪,问了顾青才知道人又钻到芸儿那里。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大白日里去闯人家的闺房,于是只能等到用晚膳,结果还被小姑娘拒绝了,他就想着要不然等到晚上吧,结果回来还是不见人。
他捏着南溪的小鼻子,“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唔,夫君,疼。”
南溪被他捏的难受,捂住鼻子闷闷开口。
“我当然记得的呀!”
她踮起脚尖就要吻上去,动作间一个沉闷的声响落在脚边,两人都循声望过去。
萧溟捡起那本书页泛黄的牛皮书,问南溪。
“这是什么?”
南溪这才想起今天要问萧溟的问题,她从萧溟的手中拿回来话本子。
“一个话本子,对了,夫君,我今天看话本子的时候有的地方看不懂,芸儿姐姐也不懂,不知夫君能否解答一二?”
她纤细的小手将话本子翻到折角的那一页,给萧溟看。
萧溟心说是什么,原来是解乏逗趣的话本子,当即将目光移到上面。
像是不知道要看哪里,南溪还在一旁给他念出来。
“醉里探花惊芳枝,楚腰难耐乍癫狂。
枝附盘根春水涨,云来雨去两萧忙。”
萧溟乍一听倒是挺正经的,只是越往后看便觉得这诗越发的耐人寻味。
又扫视了一眼那上下语境,萧溟的一张俊脸便慢慢黑了下来。
想起南溪口中的芸儿姐姐看不懂,萧溟只觉无语。
她哪里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