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南溪陪着,萧溟霎时间就感觉书案上的那些卷宗乏味无趣,只一心想抱着她闻她身上的槐花香。
“我又不是猪,哪有那么能睡?”
南溪躲避他在自己颈间作乱的手,伸出一只手抓住却瞬间被他反握住十指相扣。
萧溟抬起紧紧握在一起的手,眉眼轻挑,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爱意。
“夫人,我能吻你吗?”
他低下头就要凑过来,南溪却是挡住他的唇,摇了摇头。
“不可以哦。”
她倒是没有忘正事,调整好坐姿,南溪开口。
“夫君,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见她这般严肃,萧溟也正色起来,只是那缠着南溪发丝的指尖却不依不饶地一圈圈转着。
“我之前不是在寝房里被人带走了吗,当时她眉间的花钿和我额间的这个很相似,恰巧这个花钿便是从临国传来的。”
南溪从他的手中抽回已经被他转得打卷的发丝,萧溟没了把玩的东西,只能将注意力转回到她的小脸上。
“你的意思是她是临国人?”萧溟挑眉。
“嗯嗯,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我之后在仰啸堂底下的地牢见到了皇甫谧,刚开始他还遮遮掩掩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冬狩那天他直接露出了真容,我还是从周围人对他的称谓猜出他的身份的,那个小丫鬟估计也是他身边的人。”
“确实是,当时救你出来的时候抓到的那个圆脸姑娘估计便是你口中所说之人。”
“夫君竟然还抓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南溪听到他的话当即坐直了身子。
“你当时身上满是伤,我不想让你乱跑。”
萧溟将人按回到自己肩膀,嗅闻她身上自带的槐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