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事情大抵便是如此……”
蔡京持芴而拜,将事情的经过,大略的介绍了一遍。
赵煦听完,眯起了眼睛,轻声呢喃了一句:“是吗?”
“不应该吧!”
“再怎么说,权知滑州,也是故宰相之子呢!”
“而且朕记得,权知滑州还是去年蔡相公在出判泉州前,蔡相公亲自向朕保举的。”
“相公言:故宰相、充司空赠侍中,吴公讳正宪子安持,才学甚佳,为人谦和,可为一州之用。”
“朕还想着,是不是可以大用呢!”
“怎就做出这等不智之事了?”
蔡京持芴而拜:“有个事情,官家或有所不知……”
“润国公当初保举吴安持,出任权知滑州,乃是为了了结一桩旧年的恩怨……”
“嗯哼?”
蔡京小心的道:“此事涉及文太师之子文及甫,以及权知滑州吴安持。”
“?”赵煦自然知道那个事情,但他不会说。
蔡京只好硬着头皮,与赵煦科普了一番,当年那一场闹得朝野沸沸扬扬的大戏。
那是一场典型的裙带关系加金钱酿成的窝案。
乃是发生在元丰三年的事情。
当时,相州观察判官陈安民,捅出了一个篓子。
他在审案时,将两个本不该被处死的犯人处死了。
而且没有按照正常程序,上报审刑院、大理寺复核,就在相州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