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煌珑郊外一间报废的仓库里,藏着一位很多人都尊敬的忌炎将军。
但是此将军非彼将军,部下眼中的将军,英姿飒爽,英勇善战。
而仓库里面的将军,此时正趴在靠墙坐下的男人的身上,用湿润的后穴拼命蹭着男人肿胀立起的性器,脸上也残留着不知道是谁射在脸上的精液,胸口也被牙印和吻痕占满,变得红一块白一块的。
忌炎后穴蹭的速度很快,直到将性器完全打湿,后穴开始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时,他便又准备抬起屁股性器整个吞下。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间来到当天的下午6点
忌炎已经不知道被悬挂在房梁上多长时间了,胳膊和右腿早已麻木,嘴巴也逐渐失去知觉,只留下孤零零的舌头挂在嘴巴中间,给咽不下去的口水做引导。
后穴塞着的道具也还在运作,并拼命的往最深处插入,就好像想要捅穿他的肚子一样。
他好累,又好难受,毕竟没有生命和温度的道具永远无法比过真的东西。
他开始渴望有人来拯救自己,开始渴望被谁暴力插入,使其步入高潮。直到仓库门被打开,缓缓走进来个人,忌炎终于要解脱了。
“怎么样,我亲爱的将军,这一下午玩的开心吗,
呦,怎么还流这么多水啊,你不会真靠后面就高潮了好几次了吧?”
那人刚说完,便走到忌炎身后,将插在后穴的道具一整个拔了出来,淫水也随即从穴里全部涌了出来,滴在了地上。
顿时,空虚感涌上心头,空荡的后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很难合起来了,逐渐变成一个刚好不需要润滑就可以直接插入一根手指的小洞。
“呜..唔....唔。”忌炎不适的声音传入那人的耳朵,听的下面硬的不行,便急忙把他放了下来,解开了身上的绳子,包括嘴里的东西。
忌炎无力的靠在那人肩膀上,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合不上了。双腿颤抖不止,要不是被人扶着,估计已经跪地上了。坏人随即脱去忌炎身上最后的衣服,然后开始动手动脚。刚从外面回来的手是冰凉的,接触到忌炎滚烫的身躯后,便开始依依不舍的在忌炎身上摸来摸去,紧接着又将忌炎瘫倒在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用嘴帮我舔舔呗,将军。”
坏人将忌炎的头仰起,把性器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忌炎一脸无神,不知如何是好。
“?将军连这都不知道,亏你之前还是学医的呢。”坏人的情绪逐渐躁动,“舌头,伸出来,慢慢舔。”
毫无思考能力的忌炎居然乖乖听话吐出来舌头,但刚将舌头探出一点,便被坏人拽住舌尖,将整根巨物顶入进去,直到他被迫含住了大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