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厂的人,一个开车,其他人拿着扫把铲子桶子这些灭火工具等着。
三餐饭的时间,汽车厂不试车,让大家放心地下来散步。
而且汽车厂还意识到一件事,柳冬生当时不安门和车架,只要个底盘的做法是对的,方便拆装。
所以在装了又拆,拆了又装两次之后,就学柳冬生了。
柳冬生跟市钢铁厂解决了精密浇筑的问题,现在只要“文军实业”拿图纸过去,那边就能做出符合要求的铸件出来。
所以柳冬生也回来了。
跟着汽车厂一起装了拆、拆了装。
陶光明在某天吃了饭下来,看见院子里停着一个奇怪的机器,看了半天才想明白那是一辆没有装外壳的车。因为比柳冬生之前那个复杂太多,以至于他一下没看出来。
明明是一辆车,他却觉得像是有生命一样,像是被剥了皮的猛兽无声的在向他求救。
然后他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猛然意识到那是他之前那台车,他们口中的“勇士二号”,差一点没直接哭出来。
“这帮王八羔子,还是把你拆成这样了。”他咬牙切齿,哽咽着喃喃自语。
李文军路过,见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在看车。
他一脸沉痛地拍了拍陶光明:“节哀,以后我把他的优秀子孙送给你开。”
陶光明深吸一口气,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声:“走开!我不要你那些破车,我就要我这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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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零件试过都没问题,大家把所有新部位组合到了一起,然后凑成了一部新车。焊接班这一次把他们新做的车架和车皮都装上去了。
那台新车在夏末灼灼骄阳下亮闪闪的,好像会发光。
就是焊接的地方包包鼓鼓,好像人脸上长的瘤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柳冬生问:“哪位勇士上去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