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雨,好像真的听李文军的话一样,就这么淅淅沥沥下了几天,然后停了。
这么小的雨也就让水坝预留的通道水位高了一米而已,没有半点损害。
县里松了一口气,打电话来感谢李文军:“多亏了你有先见之明,不然这个水坝中途停了,就前功尽弃了。还有一个月,一定能修好。”
陶光明不理解,憋了好多天,终于忍不住问李文军:“你说说看。你是瞎猜运气好猜中了,还是真的会算,算出来的?”
要是说运气好,李文军这个运气真是的百万里挑一,没谁了。次次大家看着他要倒霉的时候,都能被他擦着边躲过去。
要说他能算出来,陶光明打死也不信。
因为他从没见过李文军拿出乌龟壳或者什么其他法器来占卜算卦,连掐手指头都没试过。
李文军说:“都不是。我能预见到,是因为今年刚好是个干旱年。”
百年一遇的干旱年。夏季该有的雨水不够,秋冬季也一滴雨没下,一直到明年春天才下雨。
水坝修好后第一次起作用,其实并不像大家预料的那样是防洪,而是抗旱。
重生前,他在报纸上看到过,所以才在去年年底开始催着他们修水坝。实际操作比他计划中拖延了一点时间,不过没有大问题。
陶光明冷笑:“干旱?茶县就没干旱过。”
县志上记载的干旱都不知道多少年前了。
李文军郑重地说:“今年夏粮收下来,多买点谷子储存在家里。下半年和明年上半年,粮食蔬菜会涨价。”其实他已经交代赵林多备点粮食,还买了抽真空机把粮食用袋子装好再抽真空密封起来,可以储存一年以上。
还跟厂里职工说,家里夏粮收下来,交完公粮的不要买,留着下半年吃。如果一定要卖夏粮,就卖给他。
而且秋粮不要种水稻了改种玉米高粱大豆这些抗旱的作物。
袁磊子他们还有点莫名其妙:种田的都知道,种两季水稻的都是把夏粮卖了,存秋粮留着冬天和春天吃。
因为秋粮晚几个月成熟,而且也更干燥些,好储存。
李文军都没种过田,怎么会忽然抽风来说这些。
玉米和高粱价格低,没什么人喜欢拿来当主食,除非灾荒年没有办法,才种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