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应求喝了一口水。
“以上的，都是有史可查的。
但要说到更远古的，我们道家的创世神，是盘古，女娲等远古大神。
佛家根本没有可比性，释迦牟尼涅盘才多少年。
我们天庭的玉皇大帝就修炼了两亿多年，度过一千七百五十劫。
举个可能不恰当的比喻，我们道家就是一颗参天大树。
外来的佛家，就像寄生在树干上的藤蔓。
接着这株藤蔓，很快就长到与大树一样的高度。
甚至一些时期还超过了大树。”
林晨似有所悟。
“我明白了，经过这么长时间，这棵树和这根藤蔓已经深深绑定共生在一起。
以至于外人很多时候根本就分不清那些枝叶到底谁是主谁是次。”
何应求点点头，“就是这样。
可能连专家都已经说不清了，就更别说一般的老百姓了。
如果你非要拿把斧头劈开看看，那可能这棵树和这根藤蔓都会死掉。
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你就算劈开都分不清。
就拿白蛇青蛇来说，蛇妖修仙算是我们道家的，但是又跑出来一个佛家的转世罗汉法海。
你强行分开了，这个故事也就不存在了。”
林晨道：“这么听你一说，加上我自己原来的理解，现在对两家认识就更深一层。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那神仙互换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