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
当然不。
“这是他自找的。”
少年轻声应着，漂亮的眼眸中闪过微光，在无声嘲笑。
柳烟偷偷听着他俩的对话，瞄过去一眼。
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动的表情，看来这个叫程一矾的人……应该真的很讨人厌吧？
“……什么？是这样吗？”禾愿半信半疑的小声喃喃。
王梓点头。
明明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明确的跟程一矾说过，激活禾愿肯定会有某种未知的条件。
但知道这件事情的程一矾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如果现在出现了问题，反而去责怪别人的话……
“这是他付出的代价。”
王梓说着，心中却忽然有些感慨起来。
其实自己也有间接利用程一矾的吧，毕竟作为NPC的禾愿并不能拥有自我情感，只有当她恢复玩家身份，才能自己主线之一的任务。
他不会愧疚。
他们两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程一矾照样能完完整整的通关离开，然后开始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除了游戏里不能升为高星玩家外，他的生活轨迹几乎没有任何波动。
而禾愿……
是要跟程一矾继续不情不愿的走下去，还是离开他人的控制做自己。
那么选择，就留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