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只在猪头酒吧待了两个晚上,就被邓布利多提溜出了门。
因为兄弟俩的怒火几乎点燃了整个房子。
几乎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让他们争锋相对,比如牙刷是往左放还是往右放,茶水里是加一块方糖还是十块——他们甚至能为此吵上两个钟头。
“带着你的鸟,你的行李,滚出我的酒吧!”
阿不福思咆哮着,将他哥哥的外袍愤怒地团成一个团,丢出了门外,落在一坨羊粪上。
紧接着他转向简玉,上演了光速变脸,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当然,好孩子,不是指你,我给你准备了小甜饼。”
邓布利多心中警铃大作。
他拾起自己的外袍,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盯着他的弟弟。
明明简玉的才能是他先挖掘的,怎么到处都是要掘他白菜的人?
你们没有自己的白菜吗?
懂不懂得先来后到的规矩?
他心中不由得冒出了把那坨羊粪丢到阿不福思脸上的念头。
“不可能。”他忍住了那股冲动,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她不会留在这里,你可不是她的监护人——法律上的。”
面对弟弟挥铲挖墙脚的动作,他选择光速挪墙,带简玉离开现场。
随着幻影移形的破空声,简玉只感觉自己在被强烈挤压。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来到了一处庄园。
说实话,她感觉邓布利多的幻影移形不如家养小精灵多比。
因为这真是令人作呕。
她控制不住地吐了邓布利多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