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放弃?”帕米拉一边用水乳拍脸一边说:“一个孩子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这只是个计划,通常有其存在意义。”塔利亚翻过身盯着天花板说:“如果对刺客联盟很重要,那么对我也很重要。”
“毫无关联。”帕米拉评价道,“你可以为刺客联盟工作,或者你可以有一个孩子。”
“为什么不能都有?”
“如果你都要,那么不论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你都会在20年后得到又一个疯子,你知道一个孩子健康的成长环境不能是在一个杀手组织里,对吧?”
“我不在乎,他有用就行。”
“看来你并不打算成为一个母亲。”
“是的,生育只是一个过程,如果不是为了确保准确和安全,我不会亲自来的。”
“那么但愿你能抵御激素带来的影响。”帕米拉拿起粉底液并说:“你会和你儿子上床吗?”
塔莉亚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说:“当然不会。”
“那么恐怕你也会受困于道德。”
“你会吗?”
“我不在乎,他有用就行。”
帕米拉的态度让塔利亚陷入了沉思,在见识过这帮疯子的真面目之后,她发现,她竟然是个正常人。
这里的所有人,至少是塔利亚遇到的所有人,看上去都完全不像是人类,那种非人感太重,以至于塔莉亚觉得自己被怪物环伺。
塔利亚曾被人说过,她的父亲只拿她当个工具,她向来对这种话嗤之以鼻,但在昨晚,她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只是个工具。
那不是一种羞辱和蔑视,而是某个单纯的追逐着欲望的,漠视一切的怪物,在摆弄一个他不完全了解,但又觉得很有趣的玩具。
“你也很享受这一切,不是吗?”帕米拉一边画眉毛一边说:“我没感觉到你在抵抗,但我知道你藏了一把刀,你没用它,我就当你默许了。”
塔利亚没有承认她没动作是因为她已经完全被恐惧淹没了,她不是害怕疼和伤害,而是这个该死的才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太邪性了,让她感觉如果她不配合,对方会用藤蔓探索某些更加深入的器官,而且绝对不会把它们放回原位。
“你想过杀我吗?”塔利亚问道。